是了是了,是該有這么個(gè)物件。
她給自己的翹首以待找了個(gè)恰如其分的理由,就說自個(gè)兒也沒那么惦記薛暝,這滿腔喜悅為何而來,還不就是千呼萬喚,就等著尾臥虎出于柙。
薛暝抬頭時(shí),瞧見薛凌滿臉還是滿臉笑意,正拿著那枚兵符細(xì)看。他唯恐辦得不夠妥帖,輕道:“如何,可還喜歡?”
“喜歡?!毖α杼裘嫉溃謱⒛菛|西在手里來回反轉(zhuǎn)了一圈,不知是在感嘆,還是在回答薛暝。她說:“真是精巧,怎做的這般精巧來?!?br>
這兵符造的,分毫不差,至少左半塊和她曾拿在手里的那塊真的一模一樣,若是擺在一起,只怕根本沒人能分出來。
她滿意道:“你眼光真好?!?br>
薛暝暗松了口氣,淺笑道:“你喜歡就好?!?br>
薛凌將東西擱回盒子里,目光往左手方瞟了一眼,那里暗處站著的應(yīng)是周遂,旁余方位也有三兩暗衛(wèi)護(hù)著,雖說都是自己買來的人,到底事關(guān)重大,仍不敢在壑園把話說太明。
她起身,啪嗒一聲將盒子扣上,嚷嚷道:“走走走,與你接風(fēng),走個(gè)好去處?!?br>
薛暝只當(dāng)她是為了避開壑園人眼,此舉固然好,然今日....他猶豫片刻,輕指了指頭頂?shù)溃骸翱催@天色,怕有驟雨,晚間寒涼,不如明日再去。”到底這兵符又不是等著下鍋的米,要再問些什么,晚一日也問得。
薛凌全不當(dāng)回事,已起了身,搖晃著盒子朗聲笑道:“快些快些,你我要走便走,哪管它頭頂下不下雨?!痹捖浼崔D(zhuǎn)身邁開了步子,大聲喊“來人”,想先遣人去備著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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