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鄭看了看顏修杰,既然大小姐都發(fā)話了,他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只好點著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在外界的眼里,顏修杰和顏依凝原本就存在暖昧關(guān)系的,他覺得顏依凝親自伺候也屬正常的,所以毫不遲疑地把人交給她照顧了。

        小鄭離去,顏依凝停下手中的動作,站直身子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顏修杰。

        見他一身酒氣,睡得安靜祥和,顯然是醉得不輕,一時半會應該不會醒來才對。

        她小心翼翼地走出臥房,來到起居室。

        收藏著月夜畫的保險柜靜靜地屹立在角落里,她使盡全力地試推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還能移動這個諾大的保險柜,如是一寸一寸地推著它往顏依凝的臥房走。

        費了好大的勁,終于將它推到顏修杰的床前,抬手拭了拭額角的汗水,然后過顏修杰的手,用他的指模配合著他平時最喜歡用的那向個密碼試圖找開保險柜的門。

        試了三個密碼后,保險柜的門終于開啟了,顏依凝的心臟驀地一緊,立刻拉開厚重的柜門。

        赫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正是那卷風靡了整個寧城,她做夢都想拿到的月夜畫。

        她展慌忙將月夜畫拿了出來,站起身子時,一時既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從大門走是肯定出不去的,守門的保安根本不會讓她離開,跳窗走顯然也不可能,她還沒有那個能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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