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笑,硬憋住了,“你干什么?”
這女人真是奇怪。自從前幾日在兩軍陣前看到她舉著一個怪異的勺子,拼命沖過來死抱他大腿不放后,這女人就成了一塊難以甩手的膏藥了。
他趴到池邊仰頭看她,勾勾手指,她沒反應(yīng)。
這才記起她根本瞧不見,某皇帝臉一黑,“你干什么蒙著眼睛?哼!”
“我不蒙著眼睛,萬一把你瞧光光,你豈不是要我對你負責?”
“什么?”說的什么話。
“不是你經(jīng)常對我說男女授受不親的嘛?誰稀罕看你的臭裸體?叫我進來干什么?”她吼。
她居然敢吼他?簡直豈有此理。
某皇帝有點哭笑不得,回頭再想想,這些日子以來,他是不是有些太縱容她了。先不說她冒認他娘親,死占他便宜,本來就犯了欺君大罪,之后還橫豎頂撞他,天天跟他對著干,他要她往東,她偏偏往西,他要她往西,她就要往東!莫名其妙,想端端架子吧,隨便對她一嗓子,就把她嚇得半死,立刻膽小如鼠地縮到角落里去,還用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你。不吼她忍她吧,她又尾巴翹半天高,爬到你頭上來撒野,簡直……豈有此理!
這個女人……真是很難搞定!某皇帝怨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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