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起江淮的匪徒,顏含玉便知他去辦的事定是與此有關(guān)。
縱使?jié)M心疑惑和憂慮,可想著他一日奔波,又在外面受了雪凍,顏含玉還是決定讓他早些休息。
“說好了不打擾你的,你還是早些睡吧。”
“四更天了,是不早了。你睡暖閣,寢室就在后面,我去別的房間。”
“我就在這里躺一會兒就行?!彼钢忾?,哪好意思進(jìn)他后寢室去。
再抬頭想跟他說話時(shí),見他又?jǐn)Q著眉,一只手按著太陽穴,“是不是又頭疼了?”
“你早些睡吧,有話我們明日再說無妨。我明日晚上離開?!?br>
“不如你躺著我?guī)湍闳嘁蝗?,反正我這會兒也睡不著。”
趙賢低頭看著她。
白皙的小臉兒,染了一層紅暈,粉嫩又清透,那模樣裝著一本正經(jīng)的隨意,卻眉眼嬌羞而不自知。
這樣美好精致的容顏放眼整個(gè)天下都沒一個(gè)人能比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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