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還是就快要死了,這一次來,直接就是今晚一過就死。

        宋硯青重新坐下,眸中有幾分興然:“所以你找我一個(gè)將死之人做什么?”

        他一般不和女人接觸,就算喬今對他有所圖謀,和其他人也沒有什么不同。

        他一個(gè)病秧子,反正是什么也給不了的。

        喬今眼睛卻是一亮:“宋先生,你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做回好事,讓我碰碰你,行嗎?”

        他的死氣需要身體接觸才能接到,不過就是正常的身體接觸,哪怕碰下他手指都行。

        宋硯青覺得這個(gè)要求有些過分:“我的身體不允許?!?br>
        現(xiàn)代人的直白又帶上了那么幾分含蓄,宋硯青對于這句不知廉恥的話有些訝異的挑眉。

        所以他也選擇了一個(gè)與眾不同的答復(fù)。

        喬今好像明白了什么,擺擺手:“不是,碰一下手指頭就行?!?br>
        碰一下也能薅很多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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