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反正在東陵也習慣了,被人當做鄉(xiāng)下人,現在那些人也一樣,其實城里還不如鄉(xiāng)下念書呢,我們在鄉(xiāng)下念書的時候還沒有這種城里鄉(xiāng)下的涇渭分明,可是來到城里念書,去東陵那邊分的清楚,到了這里也還是一樣,只是這里分的是外地人和本地人。如果是外地人,在這里一律就是鄉(xiāng)下人一樣,而且本地人還有本地人的圈子,這些小孩累不累呀,分的這么細。”齊莎白了一個眼,她才沒有時間和這幫小孩分來分去。
“誰問你學校的事情,我問你生活上?!?br>
“姐,我正要說呢!你這是掉進了福窩里面,我和齊杰在家里還要燒飯,你這里阿姨的燒菜手藝超好,出門都是小轎車,我上學被人看到了,我坐小轎車去的,然后好多同學問我家里做什么的?!?br>
“你怎么回答?”
“我說我姐是中醫(yī),給有錢人看病,然后我們是愛屋及烏都被送到這里上學呀!”
“別人信你嗎?”齊璇有些哭笑不得。
“就是說實話才沒有人相信好不好?他們問我,你在哪里上班,我說你是中醫(yī),自學成才,跟著師父的,還是神醫(yī),她們都不和我說話了,大概覺得我這個人說大話。”
“三姐,你這還好,你知道我們班上的人怎么說我嗎?”
“怎么說你?”齊莎好奇。
“我們班上的人猜我媽是做保姆的,給領導家做保姆?!?br>
“噗!”齊璇正在喝水,一口水喝下去,全都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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