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母親能悔悟,原本還一直想著這會不會是他們新花樣,直至這份律師協(xié)議書簽下,我才真正認(rèn)識到我媽的改變。真是奇怪,我媽不是這么容易改變立場的人,要不是我媽就在我眼皮子地下睡了一覺改變了,我都要以為這人只是和我媽長得像,并不是我媽?!?br>
“苦日子過去了,你以后日子會好起來,你現(xiàn)在打算是把妻女接回來嗎?”洛天澤問道。
“自然,這段時間讓她受委屈了,我想明白了,別人的眼光不重要,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她們母女是我要一輩子珍惜的人?!碧崞鹌拮?,鄔德誠眼光含淚,到底是讓妻子受委屈了。
“以后好好和老婆孩子過日子?!?br>
“僅此一遭就夠了,我以后只有老婆孩子。就不知道沒有了錢買房子,她能不能原諒我,要是不原諒我,我也只能認(rèn)命了。而且,我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給她女人的幸福,我現(xiàn)在和殘廢沒有什么區(qū)別。”鄔德誠想到自己的弱精之癥。
“我就當(dāng)日行一善,看在你幫我贏了賭局的份上給你把病治了。”齊璇拿出銀針在鄔德誠身上扎了一針。
忽然一陣敲門聲把鄔德誠給吵醒了。
鄔德誠恍然醒來,床上就睡著他一個人,哪里還有齊璇和洛天澤的影子,他照了一下鏡子,雖然自己也不知道靈魂是不是恢復(fù)了,可是整個人神清氣爽的。
不等他去開門,門從外被打開,鄔德誠傻傻的看著門口的來人。一個氣質(zhì)非常好的女子抱著一個打扮漂亮的小姑娘出現(xiàn)在門口。
“老婆,你怎么回來了?”
“你還說,我昨天聽人說你和你父母動刀子了?你沒事吧?”肖然上上下下打量丈夫,并沒有看到什么不妥之處才放下心來,雖然已經(jīng)辦了離婚手續(xù),可好歹兩人曾經(jīng)是夫妻,而且她之所以離婚,鄔父鄔母的原因更大一些,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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