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和華夏軍敵對的你說是哪一支部隊?”
“是他們?”齊璇睜大眼睛,一般很少有敵軍會針對靈魂鎮(zhèn)壓,畢竟這種仇恨只是建立在戰(zhàn)爭基礎上的民族之仇,不針對靈魂,可是這樣大面積的靈魂鎮(zhèn)壓,這是想要做什么?”
“那你要如何做?”齊璇看向洛天澤。
“能如何?多年的鎮(zhèn)壓,只怕這些靈魂很多都已經迷失了本性,但該給他們的榮光還是要給的,希望還能夠來得及補救?!边@種事也只能是能補救多少是多少,畢竟誰也不知道敵軍會做出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
“可是那怨靈呢?”
“不是他身上的東西,得來了多少最終還是會還回去的,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平白無故得來的東西?!甭逄鞚赏車苊苈槁榈年帤饪戳艘谎?,這里的陰氣雖然濃稠,可也不是能夠認人揮霍的,因為生前是軍人的關系,所以在這股陰氣里面他還看到了軍人的正氣。
洛天澤的手一揮,外面的太陰司令牌飛進了地底。
他閉上眼睛,太陰司令牌隨著他的思維在整個坑洞盤旋了一周,大約肯定了這里的陰氣之后太陰司令牌打開了一道黑色的門,隨即一股吸力席卷整個坑洞。
“橋歸橋,路歸路,正義雖然遲到,但還是來送你們上路。一路走好,安息!”隨著洛天澤一遍遍的悼念,一個個靈魂從坑洞出來,和來時一樣,都雄赳赳氣揚揚的排著整齊的隊伍,朝著太陰司敞開的地府之門走去。
“小伙子,你以前也是軍人吧,身上有我們軍人的正氣?!币粋€半邊臉都被炸沒了的魂魄從泥土里爬起來,走過洛天澤的身邊,對他豎起大拇指。
看向此魂,齊璇眼前一掠而過景象,數把機關槍朝著男子掃射,他依然屹立不倒,整個身軀站的直挺挺給身后的戰(zhàn)士作掩護,連敵人都看到他趕到害怕,最后一個炮彈朝著他飛來,瞬間就飛掉了他的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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