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等來解脫的那天,而是繼續(xù)做牛做馬侍候著方家老小。除此之外,她還要忍受丈夫不時的拳打腳踢,

        此后沒多久,她就懷孕了。大概真應(yīng)了那句‘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的話吧。她的孩子在丈夫的暴打中流掉了,而她也瘋了,渾渾噩噩一段時間之后,在某天夜晚,趁著方家上下熟睡毫無防備之際,拿著大刀,將方家一家四口全送進了閻王殿。作孽的方婆子,裝聾作啞的方老頭,她狠心的繼父,還有她那殘暴無能的丈夫。

        這起案件震驚當(dāng)?shù)兀?dāng)時她殺完方家四口,不躲不逃,官差上門拿人時,輕易就將人拿下了。

        聽完這些,姚春暖有些不解。按理說,這種駭人聽聞的案件,羅素衣身為兇手,理應(yīng)被斬首才對的。她的意思不是說那方家四口無辜,那一家壓根就不配稱為人!而是這種案子,當(dāng)官的一般都會考慮輿情的影響,會直接處死兇手。

        或許判案的官員是個同理心比較強的好官?想不明白,但羅素衣確實是被判流放而非斬首,這樣的結(jié)果,姚春暖還是比較愿意看到的。

        這些日子,她留意到羅素衣身上很是有一些陳年舊傷,有些傷疤像是燒燙傷的,凹凸不平,面積也大,可以想象當(dāng)時她是受了多嚴(yán)重的傷。這么大面積的燒燙傷,在這醫(yī)療落后的年代,且在對方不可能盡心為請延醫(yī)用藥的情況下活下來,是真的要很幸運才行的。這些都足以佐證她繼父一家的惡行。

        姚春暖將水盆清洗干凈之后,便將燒開的水倒進去晾著。接著抓緊時間做晚飯,不管發(fā)生什么,飯還是要吃的,在流放的路上,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沒有之一。

        “把你今晚分到的糧食拿過來吧?!币Υ号瘜κ捊饷f道。

        蕭解命先是挑眉,然后眉開眼笑地應(yīng)道,“好哇。”不容易啊。

        看他樂顛顛地回去拿食物,姚春暖一邊熬竹筒粥,一邊煮著石螺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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