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杏子,你這是你小姑的衣裳吧?”魏婆子眼尖,一下子就認(rèn)出衣服堆頂上那條鮮艷的裙子正是姚春暖穿過的。
褻衣褻褲在晚上洗澡后姚春暖順手就洗了,只是這條襦裙是她今早剛換下來的。今日去探監(jiān),她不想穿得太好,就換下來了,當(dāng)時(shí)出門急,想著回來再洗干凈。姚母進(jìn)她的房間看到了,就順手扔給杏子拿去洗了。
姚杏沒搭理她,拿著洗衣棍悶頭錘打。
魏婆子眼珠子一轉(zhuǎn),“誒呀,你奶真是偏心啊,你小姑害得你連婚事都保不住了,你還得前前后后地伺候她?要是我啊,恨不得將她這衣裳扔水里去!”
杏子猛地抬頭看向魏婆子。
“怎么,你不信???”緊接著魏婆子又將陳家吵架的事拿出來說了。
完了后,魏婆子再看一眼杏子失魂落魄的模樣,佯裝一臉惋惜地道,“杏子,這個(gè)你也不能怪陳家。你小姑那做法,正是應(yīng)了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話,擱誰誰不怕?誰敢娶你們姚家女啊?!?br>
聽完這些,杏子渾渾噩噩地敲打著衣服,心神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旁邊幾個(gè)嬸娘對(duì)視一眼,都在心里搖頭,杏子這孩子,真不像桂蘭的種,別人都欺上門這樣說她小姑,她怎么也不懟回去啊,甭管最后是輸是羸,好歹態(tài)度放出來啊。
正當(dāng)魏婆子暗暗得意之時(shí),沒注意到周圍的人眼睛里都帶上了看好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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