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面應(yīng)該和好了,餅子您去貼一下吧,貼餅子的手藝我不如您,阿暖也喜歡吃你貼的餅子?!币Υ笊┦窒虏煌?,笑吟吟地勸道,“還有,這凳子太矮了,坐久了您腰該疼了?!?br>
姚母哪里不知道大兒媳這是給她女兒解圍,一邊起身一邊搖頭,“慣,你就慣著她吧,這性子以后掰不回來,你就知道了?!?br>
姚大嫂還是笑,“娘,杏子還小呢,咱們慢慢教啊?!毙闹袇s是不以為意,當(dāng)年她寵小姑子不也寵得厲害嗎?
杏子噔噔噔跑到她跟前,“小姑,你帶虎子,我去給奶奶和娘幫忙?!?br>
姚春暖睜開眼,挑眉看了眼鼓著雙頰的小屁孩,這孩子是對(duì)她有敵意?再看向她后背那虎頭虎腦的小可愛,也不是不能帶一帶的,“行叭,孩子給我?!?br>
姚母站在廚房門口,板著臉道,“孩子給我,別支使你小姑,你小姑身體還沒好呢?!?br>
姚大嫂對(duì)杏子說道,“行了,你繼續(xù)帶虎子吧,這里用不著你!”
姚春暖又躺了回去,懶理這女人間的雞毛蒜皮。
下午的時(shí)候,得知她醒來,她祖母踩著小腳,特意從她大伯家過來看她,不僅安慰她,讓她看開些,還給她帶了兩個(gè)壓箱底的芝麻餅。
她祖母離開后,姚春暖瞬間有些悵然和傷感,姚祖母的長(zhǎng)相和她鄉(xiāng)下奶奶長(zhǎng)得一模一樣,見了她之后,不免想到她奶。
她是九零頭生人,出身鄉(xiāng)下,父母常年在外務(wù)工,她可以說是她奶帶大的。在她八歲的時(shí)候,父親在工地上意外去世,老板賠了一筆錢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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