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朝知道他想說什么,宋家是宋琛一輩子的心血,憑他現(xiàn)在做過的事情,他的后半輩子只能是在牢獄中度過了,宋云朝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宋家該斷的我都會斷掉,哪怕是傷了宋家的元氣,以后的宋家會是堂堂正正的生意人?!?br>
        守在外面的池城敲了敲門,示意宋云朝到時間了,宋云朝會意的點頭,他看了眼宋琛說道“你……好自為之?!?br>
        說完宋云朝放下傳聲筒,往外走去,腳步堅定沒有回頭,宋琛目送著他離去后,身形明顯的佝僂了下來,沒有了之前的挺拔,他知道等待他的是無盡的牢獄生活。

        宋云朝出了警局,抬頭看著天空,陰霾了數(shù)日的天氣,此刻突然放晴,宋云朝吐出一口濁氣,上了早已停在路邊的車子。

        半個月后宋琛的判決下來了,處無期徒刑,判決下來大約一個星期,宋琛突發(fā)疾病死于牢獄之中,警方通知了宋云朝來認領(lǐng)尸體。

        尸體被宋云朝帶回了宋家,牌位供奉在了宋家祠堂,宋云朝清楚的知道宋琛不可能突發(fā)疾病,只能說他不想在牢獄中過完余生,用這樣的方法離開牢獄。

        蘇子安也按照當初的約定離開了宋家,宋左也跟著他離去了,云京墨也再宋云朝安排下離開了a市,宋琛剩下的一些子女愿意留下的都繼續(xù)留在宋家。

        不愿意留下的,宋云朝都給了一筆錢讓他們離開,偌大的宋家一時間竟然空曠了下來。

        許溫言和南梔的婚禮訂在了明年的九月份,那個時候的天氣不冷不熱,氣溫適宜,南梔那天需要用到的婚紗都已經(jīng)在趕制了,都是特意定做的。

        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臨近十一月份,南梔在家乖乖待產(chǎn),許溫言也一早交接了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家陪南梔,距離預(yù)產(chǎn)期已經(jīng)過去了四天了,肚子里的寶寶還是沒有發(fā)動的跡象。

        好在羊水充足,醫(yī)生建議南梔多運動有助于生產(chǎn),南梔每天在許溫言的陪同下每天鍛煉。

        午飯的時候,飯吃到一半南梔突然放下碗筷“阿言。”她的眉頭緊皺,手扶著肚子,額頭上布滿了一層薄薄的汗水“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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