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門后臥室門剛一關(guān),南梔就被許溫言抵在門上索吻,南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借著他的力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
就在兩人吻的難舍難分的時候,南梔感覺到有人在門外踢門,她推了推許溫言小聲道“有人來了。”
許溫言滿臉不悅,拉著南梔走到床邊,給她蓋好被子,遮住她這副動情的樣子,他回到門口打開門。
門外站的是許溫澤,許溫言沉聲問道“你不去睡覺,在這里踹我的門干什么?”
許溫澤目光渙散迷糊的說道“我都睡不著,你憑什么睡覺?”
許溫言無語,你睡不著別人就不能睡?有禮貌嗎你!他推了一把許溫澤準(zhǔn)備關(guān)門,誰料許溫澤像個泥鰍一樣從門縫里鉆了進(jìn)來,直奔床上。
看那架勢是打算在這睡的樣子,許溫言連忙伸手拉住他的后衣領(lǐng),帶著他繞了個圈“喝了這么點(diǎn)酒就成了這副樣子,許溫澤你這酒量不行??!”
一聽別人說自己酒量不行,許溫澤來勁了“我跟你說!我沒醉!我還能喝,你不信的話我們出去比比!你絕對喝不過我!”
許溫言無語,你見過哪個醉漢承認(rèn)自己喝多過?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對對對,我喝不過你,你最厲害了!行了吧!”
許溫澤見他這么敷衍自己更來勁兒了,直接拖著許溫言出了臥室要跟他拼酒,床上的南梔朝許溫言示意讓他去吧的手勢。
許溫言只能認(rèn)命的跟著許溫澤出去,你以為他是屈服了嗎?那怎么可能他許溫言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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